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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平吸了口气，小声说：“你想不想XX？”
双红脸红了，说：“平平哥你流氓！”
张平把双红抱住，去亲双红的嘴，双红两只手推他，小声说：“我爸爸会打我的。”
张平说：“老子不怕他。”
张平把双红的裤子扯下来了，露出白白的下身，学福山那样把双红压在下面。双红推了张平两下就没推了，闭着眼呼呼喘着粗气，紧紧抱着张平，也不作声，小脸胀得通红，呼出热热的气息吹到张平脸上，**的。张平闻到了股浓重的栀子花的香味，头发晕，过了会儿双红坐起，低着头摘下身上和头发上的青黄的稻草，拿着栀子花走了。
张平躺在草垛后面一直睡到天黑的时候，被他爸爸木生的破锣腔给吼醒了。
张平从稻草堆钻出来一看，发现家门口围了好些人，张平妈坐在地上哭。
张平站在人堆后面往里看。
福山望着木生说：“伙计，你还要生几个儿子？我没得儿子不一样的过？”
木生说：“老子想生几个就生几个，跟你没关系。”
福山笑笑：“你生100个都跟我没关系，跟政府有关系。”
木生抬手把福山的手扒开，吼：“你罚老子的款就是的！你看老子交不交一分钱！”
福山说：“你说黄昏话罢？张平不是你的儿子？”
张平刚想跑开，福山伸过来拍拍张平的脑袋：“伙计，这么漂亮的儿子，你还嫌不好？”
张平老头飞起一脚，张平在稻场上打了几个滚。
张平妈爬起来拦住木生：“你个狗入的发魔气啊？你踢伢做么子啊？”
张平爬起来摆摆脑袋，站不稳，被人扯得站直了，后脑壳还被轻轻拍了拍，抬头一看是福山。
福山吼道：“你有病罢？”
木生说：“老子的儿子该老子打！”
福山怒道：“你喝黄昏了罢？小伢是国家的未来，入你妈真的是个犟脑袋，老子是来跟你做工作的，要是沈家湾都像你这样，那还有没有国法？”
张平老头说：“老子只当你是老子胯里个XX！”
贵生跟四喜笑。
福山命令旁边几个民兵：“看样子你是喝得不晓得油盐酱醋了罢？跟我捆起来！”
张平妈上来扯，被木生推到一边，一个民兵照住老头屁股就是一脚，把他蹬得跪到地上，另外两个用麻绳子将他绑了起来。
张平老头张木生一边挣一边怒吼：“福山老子捅你的娘！老子今天跟你拼了！”
张平妈哭叫：“福山你莫这样好不好？”
木生飞起一脚踢到菊香肚子上：“你个**养的，怎么不去跳水库啊，你还有脸在这里哭？”
张平妈被踢昏过去，下身流了一地的血。
福山给另外两个民兵下命令道：“你们送菊香去卫生院。”
民兵二话不说就把张平爸爸摁在地上，一棍子下去，老头一声惨叫。
掉光了牙的朱家婆说： “**的木生老打菊香，是要让福山狗入的教育一哈子！”
四喜附和：“狗还晓得报恩咧，要是不菊香妈妈给他一口饭吃，他早就饿死去了！”
张平心里疼得很，他一口气跑到水库大堤上躲在堤坡子下面哭，正哭得起劲，有人推他。他抬头一看，是双红。
“滚开去！”张平吼了一声。
双红把一条白里透青的黄瓜递过来，说：“莫哭了平平哥。”
张平边抹眼泪边说：“哪个说我哭了？”
他接过双红的黄瓜，一转身就甩到水库上去了。
双红叫了一声：“我刚从菜园子摘的！”
“鬼吃你的黄瓜！”
张平说，不过看到飘在水面上的黄瓜，他又有点心疼了。乡下孩子零食少，黄瓜就是水果了。
张平哭累了，望着水里面的黄瓜发呆，双红在他旁边坐下。
“平平哥，你能不能不哭了，你一哭我就心里疼。”
张平说：“我哭关你屁事啊。”
双红说：“其实我也不喜欢我爸爸，他这人太霸道了，对我妈也不好。”
张平转头望着双红，眼神有点让双红害怕。
张平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爸爸跳河去。”
不出声了，她不晓得说点什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