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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平站起来,拉起双红,朝松林子边的小学走过去,月亮圆圆的压在松林上面,好大好白啊。
走了两三步就到小学校了,看了看学校旁边的大队办公室,说实话张平心里有点紧张。因为搞水利,不同于往日,里面还亮着灯,福山肯定跟几个村委在里面。
他问:“双红,你爸爸在里面吧?”
“在里面打麻将,他也不怕人家骂。”
张平笑笑:“你爸爸要是怕人家骂就不是这个样子了。”
走到那排红砖平房吊着的大铁钟下面时,张平说:“双红,你早点睡吧,我回去了。”
这个时候张平有点害怕被福山看到了。
双红说:“平平哥进来坐坐好不好?”
张平到底还是抵抗不过**的力量,跟着双红进去了。
进了双红的小房间,张平闻到一股很浓的栀子花香,临窗的旧红书桌上放着一捧栀子花。
张平说:“你屋里好香啊。”
双红说:“都学生伢从窗子放进来的,你现在工作搞得还顺利吧?听我爸爸说你昨天找四喜当出他洋相是罢。”
双红说这话时朝张平顽皮地笑,好像福山并不是她爸爸。
张平说:“没这个事。”
双红说:“我爸爸是人精,你没得他心眼多。”
张平有点心虚,说:“你把我想得太大了,我一个小通讯员,还没那个本事。”
双红一笑:“哎,你把他搞下来还好些,我巴不得。”
“是吧?你真这么想。”
双红点点头说:“骗你不是人。”双红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毛衣说:“平平哥帮我试试毛衣好不好?”
张平穿上正合身。
“给我打的?”
双红抿着嘴巴笑。
张平看了看窗外,把她床头的小台灯扭了一下,说:“大灯太刺眼睛了。”
这时屋子里有点矇眬了。张平说:“双红,坐过来罗。”
双红没作声,过了几秒钟,她挨着张平在床头坐下来。张平把她抱住,开始亲她。拼命的亲。双红的嘴唇很柔软也很**,有股淡淡的甜味。张平亲得很疯狂,都快喘不过气来了。这时张平脑海里出现了汪玲**的跟肖波纠缠在一起的场面,脑子像被大钟撞了一下,把双红抱得更紧了,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抱着一条浮木那样紧。
张平把双红压到床上,手伸进她的**间,一**,湿了。
张平刚要解她的皮带,她一把抓住张平:“平平哥,不要。”
双红把张平的手往下拉到床沿边,劲很大。
张平以为她是不好意思,就继续把手往她****,一下子捂住她的乳防,双红的乳防**,握在手中那种感觉不可言说,张平在心里感叹,妈的难道吴光明和肖波挖空心思想玩双红啊。
张平一边亲双红的脸和耳朵一边问:“是不是那、那个来了。”
双红低着摇摇头:“……不是。”
张平把双红的脸抬起来:“双红,我想要你,你**我这里。”
张平把双红的手捉住往他那个地方拉,双红的手被他拉到下身那个地方。
张平又想进一步,双红捉住他的手说:
“平平哥,真的不行。”
张平有点生气了,装什么装啊,又不是没搞过,你在肖波屋里怎么没装啊。
张平压住火气:“你到底么回事啊?”
双红抬起头,脸通红:“平平哥,真的不行,我……”
双红想说什么,又忍住了。
张平负气地坐起来,黑着脸不作声。
双红抱着张平:“平平哥,你不要发脾气好不好?”
“我没有发脾气,我想不通。”张平说。
双红小声哭,张平听得出,她是在拼命抑制自己。张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他站起来说:“双红,我回团部了。”
双红也没留他。
张平出小学校时望了一眼村委办公室,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唏里哗拉的麻将声,脚步放得轻轻的,猫子一样走了。
走到大堤上,张平想开了,刚才是太冲动了,要是给福山捉住了,那还不得把我打得跟我爸爸一样?这样一想,他又有点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