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政府办主任

作者:晨风徐徐

第217章 河边那些事



 这还不够,还没到尽兴之处——树再高,再挺拔,再珍贵,不可以没有枝叶,最引人入胜的是精雕细刻,令人回味无穷的细节。

 不知谁说了一句,档案局的刘局长可能又要提拔了。

 “呸,他能提拔?”河边上就有人给他下了死刑判决,说“见过的,没见过他那么的,这回指定得丢乌纱帽。”

 也有人持反对态度,认为他脑袋好使,关系很硬,指定能闯过这一关。

 “放屁!这样的人还能继续干?**怕是没人了!”

 “那你说说,为什么他就不能?”

 “那还用说,搞破鞋,把单位的一个女人玩到手了,被人家男人发现,人家男人跟踪抓住了。那男人鬼得很,录了音,照了相,没大吵大嚷,私下里县委领导告了他的状。”

 据说刘局长开始在县领导面前装正经,死活不承认,说是自己被诬陷了。后来听说再不承认人家就要收拾他——要把他打倒在大街上,卸下一条腿,剜掉一只眼,让他生活不能自理,他便十分害怕起来。

 这一着还真管用,他又跑到领导那里,一五一十地承认了。说自己一开始是跳舞时抠人家的手心,**人家女人的,再后来就抱得紧紧的,**人家的大**,再后来在单位就他们两人时就勾搭上了,一共玩了人家女人二十多次,流产了三次。

 刘局长在县领导跟前,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,领导没好气的说“自己做的孽,自己想办法。”

 后来刘局长动用了一个很给力的说客进行斡旋,又给了人家女方十万块钱的“开口费”才把这场难堪地闹剧的大幕落下来。

 有人认真地说,胡扯!那不叫“开口费”那叫“封口费”是让女方再不要往外说。

 有人执拗地反对,他非法地给人小媳妇**去了,给人赔偿嘛,就应该叫“开口费”

 两种意见相持不下,就在河边的柳树下瞎犟犟。

 有的说,我这是从纪检委传出来的准确消息,有的说,我这是县领导在酒桌上说的,他们都说自己的是“内部准确”消息。

 谁知道河边上怎么就能生出来那么多的“内部准确”消息?谁知道他们说的是县里的哪位领导?谁知道有多少是添油加醋和胡编乱造?

 有一个白头发老头,退下来前是县委党史办的资深科长,说话稳重,颇有条理,而且十分幽默,久而久之便在河边上成了一个有一定份量的人物。

 他慢悠悠地,诡谲地讪笑着说,什么问题都不要片面看,要用辩证法去观察世界。我讲个故事你们听听:

 清朝时有个人出门去做买卖,一晃离家也有半年多,因长期不洗头,那时都是长发,头发便开始生虱子了,他突然想起要用篦子了,可是当时又没有带。

 篦子这种东西已经很少没有了,年轻人都没见过,就是中间像根柱子,远看像人的口,它的两面齿很密,是梳头的工具。

 他想给家里写封信要家人邮个篦子给他,可家里的父亲和媳妇都不识字,于是他就提起笔画了个篦子邮回去。

 我们年轻人一定要注意,当时只有毛笔,不是的碳素笔,更不是现代的钢笔、铅笔、签字笔。因此画出的东西有点像毛发。

 父亲和儿媳妇都很想念他,见信如面,如获至宝,可不知道他画的是什么东西。俩人想了一宿,第二天早上起床,媳妇对公公说,是他想我了。

 公公说,怎么就能知道是想你了呢?

 媳妇说,你看他画那东西像不像我下面那东西?说着两腿还一扎。

 老公公自然用手**了一下,儿媳妇笑嘻嘻的说,看你急的,晚上再说。

 老公公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,低头细想了一下说,是蛮像的。可是也不一定。

 媳妇说,怎么不一定?

 公公说,要是竖着看那是你下面那东西,确实是想你了,要是横着看,那是想我了。

 媳妇问,横着看怎么就是想你了。

 公公说,横着看就是我上面的嘴啊,你看我上下都有胡子,你琢磨琢磨?说着把嘴又亲了一下儿媳妇。

 众人捧腹大笑,都说你这个白头发真是能扯淡。

 白头发言归主题继续说,这个问题也要**看:要从上面看那就是“封口费”不让女方再往外说了;要从下面看那就是“开口费”你给人**去了,是要有磨损的,安自来水,接宽带,看有线电视都要你开口费。

 河边上爆发出欢声笑语,一浪高过一浪。

 笑够了便有人发牢,这干部素质也太差了,哪像咱们那时候,党风政风让他们搞败了,事业也让他们干糟了。